重生轻浮寡嫂,高冷小叔子醋疯了文章的结构简洁合理,作者对原文的理解也十分深刻透彻。全文语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读来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这天她从外面回来,还特意带了临县有名的特产,结果却看见店里关了门。沈朝夕快步走进去,迎面撞上了惊慌的晏燕和晏母。她们两个看见沈朝夕就像看见了主心骨,“大嫂,你快救救二哥,他被人掳走了!”沈朝夕神色微沉,“是土匪吗?”晏燕喘了一口气,“不是土匪,是县城的余小姐!”余小姐?听到不是土匪,沈朝夕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却更加的不解。晏母倒是平静一些,道:“余小姐就是之前订做喜扇的那位小姐,她近日来镇子上探亲,正好看见了北倾,就将人给掳走了,还让人过来带话,说是要让北倾给她当上门夫婿,让我们去观礼!”
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安静的好像一幅画。
晏北倾放轻了动作,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沈朝夕的房间在他的对面,他的举动都被沈朝夕尽收眼底。
他不是起夜,而是从外面回来的。
大晚上的,他会去哪里?
而且晏北倾一直独来独往,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
沈朝夕之前只觉得他性子冷,心思重,现在看来,他还有一些事是连晏家也不知道的。
自打除夕夜风雪停后,之后的几日都是晴天,镇子上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活力。
沈朝夕开始忙四月份的订单,一切都恢复了之前的秩序。
忙了半个月后,订单都安排妥当,沈朝夕也暂时松快了一些。
这天她从外面回来,还特意带了临县有名的特产,结果却看见店里关了门。
沈朝夕快步走进去,迎面撞上了惊慌的晏燕和晏母。
她们两个看见沈朝夕就像看见了主心骨,“大嫂,你快救救二哥,他被人掳走了!”
沈朝夕神色微沉,“是土匪吗?”
晏燕喘了一口气,“不是土匪,是县城的余小姐!”
余小姐?
听到不是土匪,沈朝夕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却更加的不解。
晏母倒是平静一些,道:“余小姐就是之前订做喜扇的那位小姐,她近日来镇子上探亲,正好看见了北倾,就将人给掳走了,还让人过来带话,说是要让北倾给她当上门夫婿,让我们去观礼!”
沈朝夕:“……”
原来是这么个掳法。
如果是这种掳法,最起码不用担心生命安全。
“你们别着急,我们这就去县城。”沈朝夕还是安抚道。
晏母和晏燕都点头,这时,之前出去租马车的四平回来了,他见沈朝夕回来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即想起了什么,道:“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二公子被人掳走,金老板那边也被人围了起来,我听那些人嚷嚷,好像是和先生有关。”
沈朝夕一顿,“和胎记有关?”
四平想了想,“好像是。”
沈朝夕眉心拧起,她想了想,和晏母道:“我让四平还有两位武行的护卫和你们一起去县城,你们先去,我要去金老板那里一趟。”
晏母听沈朝夕不去,心里有些没底,不过她把身边的人都给了他们,想来人多,也不会有什么事。
就算天高皇帝远,辽国还在,王法就还在。
“好,你先去金老板那里,一切小心。”晏母叮嘱。
接着,她们上了四平租来的马车,加上两位武行的护卫,一起去了县城。
沈朝夕则快步去了金不凡那里。
果然如四平所说,金不凡的院子门前跪了不少人,男男女女都有,大多数沈朝夕都有印象,就是之前向她求药的那些人。
她不是给了他们药了吗,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想到这里,沈朝夕面色微沉,她走到最前面,嗓音冰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之前已经给了你们药了,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闹?”
最前面的一个年轻女子抬起头,带着几分愤恨,“你给我们的药根本没用,你就是在骗我们,不想让神医给我们治病!”
“没错,你就是不想我们也治好脸!”
沈朝夕看了看那几个对她怒目而视的人,脸色更冷了几分,“谁告诉你们这里有神医的。”
“我们自然有办法知道,你别想拦着我们!”
沈朝夕笑了。
“你们应该知道谁住在这里面吧?”
“他不发威,你们就把他当病猫是吧?”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
他们也知道里面住的是大富商金老板,原本众人确实有些怕,但想到金老板之前还低价卖粮食给百姓,便知道他是一个好人,这才大了几分胆子。
不过,能够走到今天的地位,这金老板想来也是不简单的。
“趁金老板还没动怒之前,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那些药也是真的药,你们爱信不信,不过,若是再有人因为这件事打扰我,我定将他打出去!”沈朝夕抬高了音量。
哪里都有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她已经习惯,也不会在意。
她一开始也不期望他们的回报。
就在这时,一队衙役小跑着过来,站在大门的两侧。
众人见此更慌了。
“你们公然闹事,扰得四下不宁,来人,通通将人带去官府!”
这话一出,已经有人说是误会,脚下抹油溜走了。
前面的几个见状也害怕了,开始向官差求饶。
“官差大老爷,饶了我们吧,我们不敢了,我们只是见用了那么久的药没有效果,又听人说这里面住着一个神秘的大夫,这才以为他就是能治好胎记的神医。”
“我们没想惊扰他人啊!”
“听谁说的。”沈朝夕道。
“就是,就是那次着火来这里的大夫,说看见这里面有很多药材……”
沈朝夕松了一口气,道:“金老板也做药材生意,喜欢放一些名贵药材在家里,这也不行吗?”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接着把头埋得更低了。
官差看了看沈朝夕,沈朝夕摆了摆手,便进了院子。
之后,官差斥责了他们几句,便让他们走了。
等那些人走后,为首的官差敲了敲院门,府里的管家开的门。
“不知金老板可满意?”官差笑得满是讨好。
管家客气笑了笑,“官老爷们办事自然是事半功倍,这些是我们老爷请各位喝茶的,各位跑这一趟辛苦了。”
管家说着,把一个鼓鼓的钱袋子放在了官差手上。
官差哎呦一声,“那就谢谢金老板了,我们也不打扰了,以后有事尽管找我们几个。”
说完,便带着衙役们走了。
沈朝夕和金不凡在前厅听见管家关上了大门,之后管家过来汇报了一下便出去了。
“这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之前派人说了好几次,他们就是不听。”金不凡挑了一下眉,道。
“他们也只是猜测,让先生放心。”沈朝夕道。
金不凡围着她看了看,摇头晃脑的,然后凑近她的耳边,“你就不好奇先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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