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商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些心虚,其实也不是害怕,就是参加这次综艺没有跟家长说,现在家长知道了,他天然的心虚。更何况这次也不是他一个人参加综艺,还把他的新娘也给拐带走了。“还有网上的事情处理干净,我不希望再看到类似的消息了。”容素商听到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瞬间竖起了身上所有的刺,“嗤,怎么?我让你丢脸了?让容家丢脸了?这次回来又想打我?有本事你回来打死我啊,打不死我就别管我。”
接下来的时光过得飞快,也没有再出现什么不可控的对抗来,因为节目组已经将所有人的通讯工具给收了起来。
看着面前一排的手机电脑和平板,于导叹了一口气,“第一个不让嘉宾和外界联系的人简直是个天才。”
盛浓夏怀里抱着那只在节目结束之后容素商立即联系人,准备了聘礼的小橘猫,奶气的叫声让大部分人都为之心软,想要上手亲亲摸摸它。
“咳,马上就要上车了,小猫第一次坐车可能会有应激反应,会伸出爪子,到时候你可别把猫扔给我。”
盛浓夏好笑的看着他口是心非,那眼睛都快要黏到小猫身上了,恨不得自己上手的模样,现在还说这样的话。
她偏偏不想如他的意,“你放心,三千多万的车,要是启动的时候再有明显的颠簸,让猫应激,我觉得这车恐怕不真。”
容素商抿了抿唇,没说话,但是动作却实实在在,先是将车门打开,扶着车顶,让盛浓夏进去,然后将他们的行李交给后面跟着的车和司机。
坐上车后,他又瞧了盛浓夏怀里的猫一眼,好半晌才道,“刚刚你给这猫取的名字是认真的吗?”
盛浓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怎么了?金多多这个名字不是挺好听的嘛,你刚刚不喊它的名字是不是因为你觉得这和个名字很羞耻?不喜欢这个名字?”
“什么不喜欢这个名字,我也不喜欢这个猫好吧,”容素商的傲娇让盛浓夏啼笑皆非。
她捏着金多多的小爪子摇摇,“你说哥哥难道真的不喜欢我吗?”
容素商听到哥哥两个字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已经微微显露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这时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到上面的备注,手机一滑,直接落到了坐垫上,手忙脚乱的又捡起来。
盛浓夏觉得他紧张的有点不正常,她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哎呦,这是谁啊?让你那么紧张?不会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儿媳妇吧?”
容素商脸颊微红,连带着脖子和耳朵都红了,就像是白粉相间的郁金香,青涩但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
“管好你自己吧!”
“好好好,我不管,我们多多也不想管便宜哥哥的事情,是不是啊?”
容素商大拇指按了好几下屏幕,才接通电话,谁知刚下去的脸红,又被盛浓夏这句话给弄得面红耳赤,“闭嘴!”
“什么?”
手机里面传出来一个清越的声音,盛浓夏拿着小猫的爪爪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这个声音她认识。
这不是她那个富可敌国,容貌俊美,声控福音的便宜老公嘛。
“容素商,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对面的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但是就是能让人感受到他的不悦。
“没有,不是在跟你说话,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容素商和容景之两人的关系虽然说不上什么针尖对麦芒,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在没有事情的情况下,十天半个月也不联系一次,甚至一两个月不联系也是有的。
有时候两人联系,还是通过容景之的助理,这也是原著中原主能那么轻易挑拨两人关系的原因。
“今天晚上我回去。”
容素商一头雾水,“你要回来就回来,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以前他从国外出差回来,也从来没有管他人去哪儿了。
他们两个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即便这个工作狂住在家里,他们也可能碰不上。
半夜三更才回来,天不亮就走了。
“你们人在家吗?”
他人虽然在外面,但恒裕湾中也不是没有人,管家什么的都在,自然知道容素商和盛浓夏两人搬了出去。
容素商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些心虚,其实也不是害怕,就是参加这次综艺没有跟家长说,现在家长知道了,他天然的心虚。
更何况这次也不是他一个人参加综艺,还把他的新娘也给拐带走了。
“还有网上的事情处理干净,我不希望再看到类似的消息了。”
容素商听到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瞬间竖起了身上所有的刺,“嗤,怎么?我让你丢脸了?让容家丢脸了?这次回来又想打我?有本事你回来打死我啊,打不死我就别管我。”
盛浓夏听着怎么都感觉怪怪的,这父子两人关系好像不仅仅是冷淡能形容的。
这都快跟仇人差不多了吧?
从见到容素商第一面开始,他一直都是吊儿郎当,傲娇少年的模样,就是在会所里看到她时,也没有这么生气。
现在就仅仅是一句话,就挑起了他身上所有的刺了?
“容素商!端正你的态度,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娱乐圈你也不用闯了。”
傲娇的少年,眉目锋利,眼中全是气愤和不平,面色潮红,这次倒不是害羞了,而是被气得,“总么?你想封杀我?你要是封杀我不就如了祖父祖母的意愿了,你愿意吗?”
说完这句话,他就挂断了电话。
盛浓夏一把将金多多塞进他的怀中,“抱着吧,我想要睡一会儿,不许出声。”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最是骄傲了,她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
她记得她读高中的时候,很拮据。
虽然外祖父母都是老师,家中的生活不算差。
但她也不好意思找年纪那么大的外公外婆要零花钱,每次外婆给她发零花钱之后,她就去了买了卫生巾。
外婆逛超市想起来会给她买,但是她到底年纪大了,很多时候都想不起来。
她父母在她十二岁那年就不在了,外公外婆将她养大也不容易,她实在不想再给两个老人增添负担。
所以在整个高中,她不是忙着参加各种比赛,就是努力学习,几乎和班里的同学有多少交集。
因为女孩子聚在一起总是会讨论一些小精品,会放学之后去买一杯奶茶,而这对她来说太奢侈了。
不是没有人想要请她喝奶茶,但她放不下自尊,放不下属于自己的骄傲,也不想去占任何人的便宜,更不愿意有人看到她的窘迫和脆弱。
现在的容素商就和她那时候一样,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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