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开他的手,冷着声回答:“秦时,喜欢名牌包的不是我,而是赵曼。那家餐厅我也吃腻了,你不用再订了。”后来,秦时来找了我很多次,我们之间的谈话都不欢而散。每天我像个提线木偶,配合他们在欣欣面前表演和谐的一家人。...
“悦悦,乐乐说到底就只是一只猫,我不想让它影响到欣欣的情绪。”
秦时提起乐乐时,眼里没有丝毫的内疚。
我知道,秦时不敢告诉欣欣猫是怎么丢的。
他还需要张欣出面,他就不会做有损自己形象的事。
“悦悦,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给我一次机会?”秦时见我迟迟没说话,焦急地拉住我的手,“我不会再招女秘书了,我给你订了最爱吃的餐厅,还买了你以前最喜欢的包……”
我笑了。
看吧,秦时一直知道我想要什么,只是他高傲得不肯给我。
可我已经不稀罕他对我的好了。
我拨开他的手,冷着声回答:“秦时,喜欢名牌包的不是我,而是赵曼。那家餐厅我也吃腻了,你不用再订了。”
后来,秦时来找了我很多次,我们之间的谈话都不欢而散。
每天我像个提线木偶,配合他们在欣欣面前表演和谐的一家人。
只要张欣一走,我就关在房间里,拒绝见任何一个人。
期间梁女士也来找过我。
她隔着门说:“当年你为了秦时离家出走,怎么现在连和他和平相处都做不到了?”
我没有回答她。
梁女士又找我聊了很多次,她的控制欲不允许我接二连三的反抗她。
“张悦,做人不能既要又要!秦时当年是犯了点错,但人无完人,他现在改过自新了,你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听到后面,我忍不住笑出来。
“既然秦时这么好,你怎么不嫁过去?”
梁女士一下噎住。
她怕我在张欣跟前露出破绽,也不敢和我撕破脸。
直到一次吃饭,我下了养父母的面子,他们就再也坐不住了。
养父母专门买了张欣最喜欢的歌手的演唱会门票,把她哄到了香港。
等她一走,他们立马变了脸。
养父母一家拿出审犯人的架子,细数我这几天的不是。
“张悦,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在你妹妹面前做这种嫌弃的动作?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没有!”
我看着梁女士,冷冷地开口:“我对西兰花过敏,吃不了你夹到我碗里的西兰花,这也是我的问题吗?”
梁女士意识到自己不占理,轻车熟路端出长辈的架子教育我,“张悦,要不是张欣,你以为这个家还有你的位置吗?害了我女儿一次还不够,你还想害她第二次吗?”
“随你怎么想。”
我不想再听她的说教,起身想回到房间。
这时,养父忽然站起身,把我手里的手机抢了过去。
身后传来梁女士的声音。
“把她关进去!她这么喜欢待房间里,就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
我猝不及防被推进了房里。
“你们这群疯子!你们这样是非法拘禁!”
我拼命转门把手,但门已经被他们从外面锁死。
“悦悦,别怪我们心狠,等你以后当父母就知道我们的感受了。”梁女士站在门外,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千不该万不该用欣欣来拿捏我们,我不可能让你的任性再伤害到我女儿……”
听到她的话,我只觉得好笑。
原来我只是不想吃西兰花,在他们眼里就成了我在试图拿捏他们?
“等你想清楚了,我再放你出来。”
最开始,张先生还会给我送饭菜,苦口婆心地劝我道歉。
他们还想像小时候教育我那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让我对此感恩戴德。
但我一口都没有吃。
张先生愤怒地质问我:“张悦,你非要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才消停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句,“放我出去。”
养父自觉被我扫了脸面,不再给我送任何吃的。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
深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胸口传来钻心的疼,胃也疼得难受。
终于,在一个晚上,我又一次被痛醒后,我第一次开口向他们求助。
“能不能给我一片安眠药?止痛片也可以……”
话落,门外传来梁女士的声音。
“之前不是闹着想绝食吗?怎么,现在坚持不下去,知道求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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