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只给了我两盒药,依然没有吃的。我拉住梁女士说:“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我的胃好疼。”梁女士看了我很久,扯了扯唇角,“你想清楚了吗?知道自己错哪了?”我咬着牙回答:“我没错,你们把我关在这里就是违法的……”...
我蹲在地上,用手摁着小腹,努力减轻疼痛,继续低声祈求。
她轻叹了一口气,冷冰冰地丢下了一句,“现在药店都关门了,我明天再给你买药。”
第二天她只给了我两盒药,依然没有吃的。
我拉住梁女士说:“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我的胃好疼。”
梁女士看了我很久,扯了扯唇角,“你想清楚了吗?知道自己错哪了?”
我咬着牙回答:“我没错,你们把我关在这里就是违法的……”
“那你就继续待在这里反省!”
梁女士还是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扔进来一片药。
我没有在意,飞快捡起地上的药,囫囵地吞了下去。
药效发作需要一点时间。
身体的疼痛逼我不得不靠在角落休息,思绪渐渐回笼。
明明当初是养父母求着我救张欣,但等张欣一走,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冲我立威。
他们肯定清楚,我的财产已经捐了出去。
我自嘲一笑。
难怪,梁女士会专门求我回张家住。
离开裴泽的我一无所有,没有和他们叫板的底气。
疼痛缓解后,我在房间找寻能吃的东西。
梁女士做得很绝。
整个房间除了纸巾,没有任何入口的东西。
我只能把纸巾撕碎,咽到胃里,压制胃中的灼烧感。
第二天,他们终于开门,把昏迷的我从卧室接了出来。
“欣欣马上要回来了,如果你不想害死你妹妹,就赶紧把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收起来。”
梁女士专门给我找营养师调养身体,张先生又语重心长地找我谈话。
“悦悦,这几天你妈妈确实做的不对,但你也有问题,你明明知道欣欣病得多严重,为什么还要在饭桌上给你妈妈甩脸色呢?”他在话里和稀泥,把我和梁女士各打一大板,想以此息事宁人。
我没有搭理,他脸色沉了下来。
“张悦,我们养了你二十多年,养恩大过天,你别想和我们撇清关系,你欠我们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养父母怕我偷跑出去找裴泽,每天都会留一个人在家监视我。
直到张欣回家,家里僵持的氛围才被打破。
秦时专门陪着张欣回到张家。
在饭桌上,他提起了张欣的病情,“我和欣欣商量过了,她愿意去看心理医生了。”
养父母喜上眉梢,“真的?你之前不是还拒绝吗?”
张欣看着我,语气坚定,“为了姐姐,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话落,养父母当即托关系找了本市最权威的心理医生,预约了上门看病的时间。
梁女士叮嘱秦时,“秦时,你跟着悦悦和欣欣一起去吧,要是遇到麻烦也好多个照应。”
我刚要开口,就对上了梁女士威胁的目光。
“我相信悦悦也很乐意。”
说着,她握住了我的手。
我僵硬地点了头。
最后,我和秦时一起陪张欣去看病。
没想到,在看病当天,我再次碰见了裴泽。
他正站在医院门口安慰着一个女子。
女子眉眼精致,靠在裴泽身上哭得梨花带雨,任由他给她擦去眼角的泪花。
两人的动作十分亲密。
我本来不想给裴泽打招呼,旁边的秦时却故意搂住我,打招呼:“这不是裴律师吗?你也来这儿看病啊?真是巧了!”
裴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落在秦时抱住我的那只手上。
“秦先生误会了,我是陪别人来看病的。”
秦时搂得更紧了。
“悦悦的事真是谢谢裴先生了,要不是裴先生帮忙,我和悦悦也不会有今天。”
我下意识想挣扎,但又想到了旁边的张欣,不得不忍着恶心陪秦时演下去。
张欣察觉到两人的针锋相对,立马出来打圆场。
“裴先生,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姐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裴泽听见张欣的话,脸色缓和了一些。
“你不用谢我,张女士是我的客户,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裴泽看着张欣,语气平静,“你在乎你姐姐是好事,但过度的在乎只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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