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怕也是要撕破脸了吧。待人走后,叶晓媚才算是气定神闲的开口:“姐姐,这又是在哪听的混话,还是有意要栽赃我啊?”话是这么说,可面容上,却看不出叶晓媚一丝的顾及。“我栽赃你?”韩可可发笑:“我自幼,学的是四书五经,论起栽赃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倒确实不如你。”“呵——”叶晓媚迈着步子,慢慢走到韩可可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错,是我要杀你,怎么样?你去告诉大帅啊,他若是信,姐姐今儿也不会独自来了吧?”
叶晓媚才抬了抬手:“你们先下去吧,姐姐与我有误会,要说一些贴己话。”
如此,怕也是要撕破脸了吧。
待人走后,叶晓媚才算是气定神闲的开口:“姐姐,这又是在哪听的混话,还是有意要栽赃我啊?”
话是这么说,可面容上,却看不出叶晓媚一丝的顾及。
“我栽赃你?”韩可可发笑:“我自幼,学的是四书五经,论起栽赃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倒确实不如你。”
“呵——”叶晓媚迈着步子,慢慢走到韩可可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没错,是我要杀你,怎么样?你去告诉大帅啊,他若是信,姐姐今儿也不会独自来了吧?”
没错,张昱辰不信她。
她当知叶晓媚是他身边的人,鞠躬尽瘁,大抵也是卖过命的,才让他丝毫没有怀疑。
良久,韩可可才鼓起勇气问道:“你爱他?”
这个问题,早在商都的时候,她就已经琢磨了许久。
那句,她若是不死,张昱辰永远不会爱上叶晓媚,也一直印在她的心里。
“是又如何?”叶晓媚倒是承认的大方。
“如果我没想错,昱辰并不爱你,如若不然,我走了你该高兴才是,何必冒险也非要我死。”
“哈哈哈哈哈——”叶晓媚突然笑了起来:“瞧你这榆木脑袋,原来也不尽然,还是有些脑子的。”
“可那又如何!”话锋一转,叶晓媚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戾气:“你终究是个不久命的。”
“早死晚死何不都是死,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让我痛快!”叶晓媚说罢,一只手已经掐了上来,死死的扣在韩可可的脖子上。
那股力气,分明是练过家子的,哪里是个弱女子!
“你——”韩可可惊讶道,确是喘不过气:“你竟然敢。”
她毕竟是个夫人,尚且在府,她就这般放肆。
“韩可可,我可告诉你,大帅马上就要出征了,怎么,这时候你还想着去告状不成。”
“话说回来,若不是你,我早就和昱辰双宿双栖了,仗着你爹是韩大帅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这些年,一直是叶晓媚陪在张昱辰身边,原本她也未做他想,殊不知,日月长久,早已情根深种,若不是韩帅拿联姻来要写他,这张夫人的位置究竟是谁的,还不尽然。
女人的手,力气极大,直到韩可可红了脸,几番欲要晕厥过去,叶晓媚才愤恨的收了手。
霎那,跌落在地。
韩可可大口的喘着气。
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
张昱辰根本从未碰过她,那黑衣人所说,果然都是真的。
所以,叶晓媚才会这么不甘心。
自己委屈的厉害,那人倒好……
“你笑什么!”眉头一横,叶晓媚的一双脚踏在了韩可可的手上。
“嘶——”十指连心。
“你做什么,松开!”
“我偏不!”
说着,叶晓媚加重了脚下的力气,一肚子的怒意生生是要把韩可可给吞了下去才能解恨。
面容逐渐扭曲,豆大的汗水往下掉着:“阿欢!阿欢!”
韩可可疼的连连唤道。
“就你这般,要不是有了个威武盖世的爹,也配?”抬起脚,看着韩可可的狼狈,叶晓媚笑了出来,随后又恢复了往常一般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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