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宴眼底分明是不屑,说的话却是那么地虚伪。“我当然理解您的良心,但你也要为实验室的人想想吧,您都研究二十年了,这些人跟着您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好不容易能赚钱了,您又当头一棒,告诉他们研究出了岔子。”“您知道他们的家庭有多少会因此离散吗?您不在乎自己的名声,难道您也不在乎他们的吗?”江封宴不愧是商人,说的话打人七寸。苏教授这样死板的人此刻也有些迟疑起来。
汪一琳进入实验室的第一天,便看上了一个男人。
他是江氏的总裁,江封宴。
汪一琳深知勾引这种人的技巧,自以为高高在上,蔑视所有人,实则就是缺爱,需要人臣服他的快感。
所以她以一个需要他帮助的形象,接近了他,又装的楚楚可怜,什么事都需要依靠他,什么事又都离不开他,还识大体,从不要求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靠着这样,她成为了江封宴外面养的女人里活得最长久的一个。
可她明白,无论如何听话,她在江封宴心中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不喜欢了随时都可以丢弃的那种。
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江封宴不得不爱她的机会。
那一天,她下班时忘记带资料了,于是倒头回了实验室,刚走到里屋,便听见苏教授在和江封宴争吵。
“爸!生产批号已经下来了,你现在和我说药物有缺陷,要暂停药物的上市,你知道这样会损失多少钱吗?”
苏教授穿着白大褂,背对着江封宴站着,透过玻璃,汪一琳能够很清晰地看出他脸上的决绝。
“我不管,反正这药品不能上市!我们研制的药可是用来治疗癌症患者的,是他们生的希望,我不能对不起我的良心。”
江封宴眼底分明是不屑,说的话却是那么地虚伪。
“我当然理解您的良心,但你也要为实验室的人想想吧,您都研究二十年了,这些人跟着您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好不容易能赚钱了,您又当头一棒,告诉他们研究出了岔子。”
“您知道他们的家庭有多少会因此离散吗?您不在乎自己的名声,难道您也不在乎他们的吗?”
江封宴不愧是商人,说的话打人七寸。
苏教授这样死板的人此刻也有些迟疑起来。
江封宴一喜,紧接着说道:“我们现在只是暂时将药品上市,您还是可以继续研究啊。等真的有用的药品研究出来后,我就发布一个2.0版本,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苏教授脸色猛地一黑。
“你让我造假?”
江封宴一僵,随机又靠近苏教授,苦口婆心地劝道:“这怎么能造假呢?我们把这个药做成‘注水’药,该有的药材一分不少,价值对等,只是少了一点点核心的东西而已。”
“他们吃不死人,吃了也对身体有益,这又怎么算得上造假呢?”
苏教授瞳孔一震。
他好似现在才第一次看清了眼前的男人,被震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身体都晃动不止。
“江封宴!你怎么会是这种人?看在苏弥的份上,我这次就假装没听见,若还有下次我绝饶你不得!”
说罢,便要转身而去。
可江封宴眼底不耐越来越深,甚至生出了点阴冷来。
他在后头紧盯着苏教授的背影,阴恻恻道:“苏教授,你当真不愿意?”
苏教授连头都没回:“不可能!要我同意做这事,除非我死!”
江封宴于是便叹了一口气,脸上再无一点表情。
“行吧,既然你非要这么做,那我也只能……”
苏教授还以为他是想通了,不再做这种黑事,于是便笑着回头:“想通了就好……”
话都没说完,他的世界便迎头飞来一个红色的灭火器。
哐得一声,苏教授的眼前便只剩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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