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观察着小家伙的表情,她鼓着白嫩的脸颊,就像没听到一样,吃糕点吃得欢快。饭后,周奶奶让他领着小团子出去玩消食,于是他借着这个机会,说了两人重逢后的第一句话。“你,你要看蝴蝶吗?”小团子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撅着嘴巴默不作声。他却惊喜不已,小团子还在生气就说明只要他好好哄,就有挽回的机会。他蹲下身子,握着小团子的手,小心翼翼地轻哄:“我给你做了很多蝴蝶标本,买了很多限量版玩偶,有只小狗上还绣了你的名字,要不要去看看?”
小团子回来后真的再也不和他亲近了,也不在胡同口扑蝴蝶了,大多数都在周家的花园里。
他去周家的时候她只是看他一眼,哒哒哒跑回玩具房里躲起来,把门反锁,明摆着不让他进去。
甚至,甚至身边还有了新的哥哥,蓝知樾,他的发小之一。
蓝知樾嘴甜,会哄小姑娘,小团子很喜欢他。
或许,他就是很惹人讨厌,小团子众星捧月,被他冷脸说烦,估计再也不会理他了。
两家交情好,又离得近,时不时就会一起吃饭,长辈们还调侃说长大了两人不亲近了。
他悄悄观察着小家伙的表情,她鼓着白嫩的脸颊,就像没听到一样,吃糕点吃得欢快。
饭后,周奶奶让他领着小团子出去玩消食,于是他借着这个机会,说了两人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你,你要看蝴蝶吗?”
小团子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撅着嘴巴默不作声。
他却惊喜不已,小团子还在生气就说明只要他好好哄,就有挽回的机会。
他蹲下身子,握着小团子的手,小心翼翼地轻哄:
“我给你做了很多蝴蝶标本,买了很多限量版玩偶,有只小狗上还绣了你的名字,要不要去看看?”
小团子很喜欢那只小狗玩偶,走哪都要带着。
他该庆幸,小孩子心性总是好哄,两人的关系开始破冰,但总归不似之前那么亲近了。
尤其是,还有蓝知樾横在两人中间。
他打球时,小团子等他也等蓝知樾,给他的奶糖也会给他。
嫉妒不甘日夜折磨着他,在小团子再次跑去另一道胡同找蓝知樾时,他将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玻璃渣四溅,刺破他的肌肤,血往下淌。
无数种阴暗想法铺天盖地袭来,所以他耍了手段,故意在蓝知樾去陪世交家的妹妹玩时,带着小团子去看。
“你瞧,他会陪你玩儿,也会陪其他小朋友玩儿,他上次说,更喜欢那个妹妹。”
“我只会有你一个妹妹,给你的不会再给别人。”
小孩子没有真假的判断能力,他说得多了,带她看得多了,她自然就信了。
不出三个月,小团子的世界终于又只剩下他了。
他会在放学铃声响起的瞬间冲出教室,牵着她出去玩,去宝宝乐园,去商场抓娃娃,去买漂亮小裙子。
因为这事儿,蓝知樾还问过他几次,是不是哪里得罪小团子了,怎么突然不黏他了。
他淡定地收拾书包,轻飘飘道:
“可能长大了,不喜欢粘人了。”
“那她怎么还粘着你?”
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蓝知樾都没得到答案。
——
做了一晚上梦,醒来时脑子一片空白。
沈霁淮靠在床头,垂眸瞧着抱着小狗还睡得香甜的小家伙,努力回想昨夜的梦境,神经突然开始隐隐作痛。
他只好敛下思绪,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了,而他们十二点就要到老宅吃饭。
不敢再耽搁,他直接把人抱在身上,捏她脸,
“小乖,醒醒,一会要去爷爷奶奶那里吃饭。”
周颂宜迷迷糊糊时,屁股突然一片冰凉,挣扎着睁开眼,发现是在浴室。
她坐在盥洗台上,男人正刷着牙。
她黏黏糊糊地趴在他胸前,等他收拾好自己给她洗漱。
沈霁淮刷完牙后快速打好泡沫开始刮胡子,胸前那颗小脑袋依旧是一动不动,懒得要命。
他捏着她的下巴催促:
“今天不能磨蹭了,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十二点我们要去老宅,你自己洗漱,我刮完胡子去给你拿衣服。”
周颂宜甩了甩脑袋,想起了今天的主要任务,不再磨蹭,开始自己刷牙。
站在自己的衣帽间,沈霁淮看着自己被挤到小角落的衣服,费劲拿出来一件防尘袋。
拉开后才知道是件风衣,Burberry的。
他和小家伙都有,林斯还调侃是伦敦春秋的市服。
今天就穿这件了。
小家伙的衣服占了三个衣帽间,一个放高定,一个放珠宝和包包,一个放日常穿的衣服。
最近他琢磨着马上各大奢侈品的大秀要开始了,小家伙肯定又要定很多裙子,不如把二楼一半打通,都给她做衣帽间。
喊来苏菲帮她找风衣后,他拎着袜子去了浴室,人还在慢悠悠地刷牙,他半蹲在地上,先帮她把袜子穿好。
“今天温度高,里面可以穿短裙,但外面必须加一件风衣。”
男人大掌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枪茧,抓着她脚踝时,痒痒的。
周颂宜用穿好袜子的那只脚轻轻踩在男人的肩膀上,含含糊糊道:
“要穿那条格子的,我们要打一样的领带,就那条印着印着HelloKitty的。”
去年和舅舅还有哥哥一起参加LVMH家族在挪威山顶豪宅举行的宴会。
对方为了拿到莱斯特家族以及普渡资本的数字资产管理项目,让Alex和Pierrehardy按照她的喜好设计了很多珠宝包包和衣服。
其中就有两条印满银色HelloKitty的黑色领带,她一条,daddy一条。
“还要背那个印着riko的那个小牛皮包包。”
riko她给小狗玩偶取的名字。
苏菲拿着一整套搭配好的衣服风风火火赶到主卧。
沈霁淮站在梳妆台旁边慢条斯理地扣着腕表,时不时看一眼小家伙的化妆进度。
少女皮肤雪白细腻无瑕,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立体,自带妆感。
苏菲简单帮她打了一点腮红,然后梳了个披肩的公主头。
他白衬衣加黑西裤,她是白衬衣加黑色格纹短裙。
两条细白,肌肉线条流畅的腿嫩生生暴露在空气里,踩着一双小皮鞋。
十一点四十,两人穿好同款风衣,系上同款领带,坐上前往荣政府的车。
荣tຊ政府。
秦韵指挥着佣人,先是把价值连城的古董摆件都擦拭得锃亮,又亲自去院儿里折了几只芍药和海棠插在瓷瓶里。
霁淮说过,小宝儿喜欢海棠来着。
就连院里的装饰的缸里都洒了花瓣儿,养了鱼,待到夏日荷花盛开,浮着几朵,煞是好看。
梁嫚祺特意挑了个靠近饭点儿的时间,慢悠悠地把拿到的首饰送到沈家。
果不其然,老太太开口挽留她留下来吃饭,她佯装苦恼地蹙了蹙眉,
“今儿不是淮哥带小宝回来嘛,你们一家人吃饭会不会我这个外人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秦韵会心一笑,拍了拍她的手:
“什么一家人外人,咱们两家什么交情,说这些太见外了,你和霁淮也好多年没见了,他平时忙,你们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聊聊。”
梁琪曼莞尔:
“那谢谢沈奶奶了。”
秦韵松开手,正欲去厨房看看菜做的怎么样时,一直在门口等着的张全跑过来扬声道:
“老太太,少爷和小姐已经到门口儿了!”
黑色的轿跑在摆着两对儿石狮子的红漆木门前停下,警卫员恭敬地上前打开车门。
“......哦不哥哥,今天会有很多人吗?”
周颂宜及时改口。
平时私下里喊可以,但是在长辈面前还是喊哥哥更适合一点。
沈霁淮挑了下挑眉,牵着少女缓步上了台阶,
“没有,就只有爷爷奶奶。”
可一进后院的月亮门儿,他就瞧见了一个别人,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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