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有意撮合裴之铭与某政客的女儿。这是裴家由商入政的敲门砖,也是裴家将代替温家,成为A市龙头企业的信号。温先生对此,十分有危机感,所以才会对放下工作远赴国外的温言,生这么大的气。温言猜想,裴之铭之所以失去消息,恐怕是被裴家关起来了。毕竟,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乖乖听从家里安排的。否则,也不会在国外一呆就是这么多年。“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派人去查。”
登机前,温夏又给裴之铭发了条消息,意料之中还是没得到回复。
经过一个晚上的冷静,温夏倒是没那么担心了。
毕竟以裴家的影响力,如果裴之铭真的出事,外界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温夏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自己会在国外呆一辈子。
没想到竟然会有主动回国的一天。
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如此轻快的心情,回到那个伤自己至深的地方。
下了飞机。
温夏打算先找个酒店。
没想到,竟然在出口被人拦住,“你好,请问是夏安小姐吗?”
她的新身份,国内很少有人知道。
温夏戒备地抬起头,竟然看到了老熟人——温言的私人助理。
想必是温言吩咐他来堵她。
“不是。”温夏冷淡地吐出两个字,越过他就走。
“夏小姐真会说笑。”助理伸手拦截住她,“小温总在您的下一班飞机上,还有半小时落地,麻烦您等等他。”
温夏有些气恼。
温言是怎么回事。
难道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阴魂不散!
温夏的眉头紧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
她冷冷地看着助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请你让开,否则我不介意叫机场保安。”
温夏强硬的态度,并没有换来助理的退让。
他依旧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微微靠近她,压低声音道,“凭夏小姐如今的身份,想查到小裴先生的消息,应该难如登天,不如等等小温总,他会很乐意帮您?”
“而且,如果以这张脸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温家养女的死亡真相,又会不会被人挖出来呢?您也不想拖累小裴先生吧。”
温夏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手指微微收紧,指尖几乎掐进掌心。
她盯着助理,声音低沉而冰冷:“你这是在威胁我?”
助理依旧保持着那副恭敬的姿态,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夏小姐误会了,我只是在提醒您,有些事情,单凭您一个人,恐怕很难解决。”
温夏的胸口微微起伏,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
她讨厌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更讨厌温言总是用这种方式试图控制她。
可她知道,这一次,温言是对的。
是她的想法过于天真。
温夏终于妥协,“我不想站在这里等。”
“好的,这边请。”助理将她带到一辆迈巴赫上。
一上车,温夏就开始闭目养神。
今早离开的时候,她做好了与温言老死不相往来的打算。
没想到此刻,却不得不依靠他。
哪怕嘴上说得再坚决,她的内里其实依旧没有任何长进。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的边缘。
车门被拉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夏没有睁眼,但她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
温言坐进了车里,车门轻轻关上,车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小夏。”温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温夏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在座椅边缘轻轻划过,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波动。
温言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那张曾经熟悉到骨子里的面容,此刻却显得如此疏离。
他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温言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但是单凭你一个人,是找不到他的。”
闻言,温夏总算睁眼看他,“你有他的消息吗?”
在温夏走后,温言接到了温先生的电话。
温先生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并勒令他赶快回国。
同时,他从温先生口中得知了一件事。
裴先生有意撮合裴之铭与某政客的女儿。
这是裴家由商入政的敲门砖,也是裴家将代替温家,成为A市龙头企业的信号。
温先生对此,十分有危机感,所以才会对放下工作远赴国外的温言,生这么大的气。
温言猜想,裴之铭之所以失去消息,恐怕是被裴家关起来了。
毕竟,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乖乖听从家里安排的。
否则,也不会在国外一呆就是这么多年。
“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派人去查。”
虽然心中已有定论,但温言还是向温夏撒了谎,因为这或许是他最后能和温夏相处的机会。
温夏的眼神微微一暗,对上他略带闪躲的眼神,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转过头,目光望向窗外。
车来车往,行人匆匆。
一辆摩托车从旁边驶过。
后座的女孩,双手环着男孩的腰肢,脸颊也贴在他的后背。
虽然戴着头盔,看不清表情。
但温夏莫名觉得,她的脸上,一定是幸福的笑容。
就好像十六岁那年,她坐在温言的自行车后座时,也是如此。
那时候,她以为他们能一辈子这么下去。
“哥。”她不自觉这样叫他,“谢谢。”
正好经过一条隧道。
外面骤然变黑。
温言的脸,反射在车窗上。
温夏看清了他的表情。
是惊异与错愕。
眼里隐约闪烁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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