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枝段扶砚》是一部值得一读的小说。主角是宁枝段扶砚它通过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阅读的盛宴。
护士下意识屏住呼吸,再一次在心里惊叹。她很少用“漂亮”来形容男人,但段扶砚这张脸,无论见过多少次,她都觉得惊为天人。“放桌上就好,谢谢。”男人的嗓音低沉,眼眸深邃无波,形若桃花,生得极俏。他的鼻翼很挺,唇瓣恰到好处的厚薄,比擦了口红还鲜艳。那宽松没型的病号服,被他比例极好的身材撑起,劲瘦的腰身和宽阔的肩背,力量感与美感兼具。但段扶砚很不好接近,他在军区医院住了这么些天,护士就没见他露出过笑脸。
“段团长,有你的信,我帮你带回来了。”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正在看书,听见声音抬起了头。
护士下意识屏住呼吸,再一次在心里惊叹。
她很少用“漂亮”来形容男人,但段扶砚这张脸,无论见过多少次,她都觉得惊为天人。
“放桌上就好,谢谢。”
男人的嗓音低沉,眼眸深邃无波,形若桃花,生得极俏。
他的鼻翼很挺,唇瓣恰到好处的厚薄,比擦了口红还鲜艳。
那宽松没型的病号服,被他比例极好的身材撑起,劲瘦的腰身和宽阔的肩背,力量感与美感兼具。
但段扶砚很不好接近,他在军区医院住了这么些天,护士就没见他露出过笑脸。
看似礼貌,却处处透着恰到好处的疏离。
她放下信件,照例询问他几句身体状况。
段扶砚一一回答,言简意赅。
护士走后,他才起身拆信。
看着信封上的名字,他有些讶异地挑起眉梢。
竟是宁远牧。
宁远峰和他提过这个弟弟,大多是说弟弟顽皮粗糙,不爱读书,性子特别野。
他在大河村因公受伤这件事是机密,身份不能暴露,因而没能亲自过去感谢,只让宁远峰带了一封信回去。
就连真实名字都不能透露,最后用了他母亲的姓氏作为代替。
这封信整洁利落,拿出来的时候,飘着一阵轻微的香气。
展开信,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他实在无法把这封信和一个野孩子联系在一起。
字迹塞得信纸满满当当,大多是一些琐碎的事。
感谢他送的那些东西,点心很好吃,让他每天都能喝上一杯甜滋滋的麦乳精。
段扶砚不自觉勾起唇角,这孩子不仅野,还嘴馋。
而后让他不必把救命之恩放在心上,询问他身体如何。
又夸他字很好看,问他是怎么练的。
剩下半张信纸,写的都是一些生活琐碎,描述着他的生活日常。
最后大约是挤不下了,草草结束。
段扶砚没料到会得到回信,但令人意外的是,这封有些啰嗦的信件,让他心情愉悦。
他坐在书桌旁,提起笔。
他不是一个喜欢倾诉的人,但不知不觉,那锋芒毕露的字迹竟然占满了整张信纸。
段扶砚看着桌面的信件,忽而有些迟疑,会不会太啰嗦了?
忽然,病房外传来敲门声。
他随手拿了一本书,遮住了信。
“进。”
未见人先闻声。
“阿砚,嫂子给你带了鸡汤。”
开口的人是他大嫂王玉梅,身后跟着沉默话少的男人,是他兄长。
段扶砚和他大哥并不亲近,年纪相差足足二十岁,又不是一个妈生的。
“大哥,大嫂。”
段敬远站了一会儿,尴尬的气氛在病房蔓延。
他和段扶砚实在没什么太多话讲。
“身体怎么样?”
段扶砚淡声道:“老样子。”
段敬远沉默片刻,“昨天我听医生说,你这手……真的没办法吗?”
段扶砚没有多余的解释,简单嗯了声。
段敬远说不出心中什么感觉,五味杂陈。
他和这个弟弟关系算不得好,甚至算差的。
除了年龄的差距,还因为他们同父异母。
老爷子统共就两个儿子,长子庸懦,小儿子却极为优秀。
同样送进了部队,段敬远混了多年,没混出个成绩,只好转业进了单位。
在教育局待了许多年,同样没有做出成绩。
反观段扶砚,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靠着实打实的功绩,一路往上升。
27岁的年纪,年少有为,已经是副团职,前程锦绣,是老爷子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段老爷子已经退休,但在部队余威尚在,大家在他面前恭维,永远都在夸段扶砚。
好似老爷子只有一个儿子,全当他段敬远不存在。
因而段敬远对这个弟弟,无论如何都喜爱不起来。
“你大嫂一早起来给你炖的鸡汤。”
眼看王玉梅就要把鸡汤倒出来,段扶砚开口道:“谢谢大嫂,先放着吧。”
王玉梅动作顿住,没勉强,把鸡汤放了下来。
她的目光落在段扶砚胳膊上,眼底多了几分审视。
“阿砚,这手……真好不了啦?”
“医生是这样说的。”
王玉梅攥紧掌心,很难按捺住激动。
她已经极力掩饰,才没有暴露出幸灾乐祸。
“部队那边怎么说?”
段扶砚眸色淡淡,情绪没有起伏。
“部队批了假,让我养伤。”
王玉梅哎呀一声,“要是养不好怎么办?”
惹得段敬远轻斥:“你这是什么话!”
段扶砚抬眼,一双桃花眼深沉无波,却像是锋芒毕露的一把剑,能刺破人的心底。
王玉梅心底咯噔一下,急忙挪开视线,不敢和他对视。
“大嫂没别的意思,就是替你觉得可惜,不都说你快要升正团了吗?”
段扶砚:“没什么可惜,留不了队就转业。”
王玉梅讪讪,“这也是一条路。”
段敬远温声道:“休息一段时日也好,爸现在最操心的就是你的婚事。你都快奔三的人了,老单着也不是办法,趁着这段时日,大哥也会给你好好留意合适的对象。”
段扶砚敷衍了两句,便说累了想休息。
段敬远和王玉梅这才告辞离开。
才出病房,王玉梅就变了脸。
“老二也是可惜了。”
嘴上喊着可惜,唇角压都压不住。
“以他的能力,要是没出这档子事,在这条路上,能比老爷子走得更远。”段敬远接话。
王玉梅掩着嘴轻笑,“可不就是嘛!我昨天去看了老爷子,脸色别提有多差。也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成了废人,哪里还笑得出来。”
段敬远暗含警告扫了她一眼,“慎言!”
王玉梅哼了声,“你就是胆小,这些话就算被他听见,我也是不怕的。成天让玉洲向小叔学习,好似我们玉洲有多差似的,我就看不惯老爷子偏心眼的样子。”
她越说越起劲,对老爷子的怨气已经在心中根深蒂固。
“老爷子自己定下的娃娃亲,也没问过我们同不同意,就把玉洲的婚事给定了下来。一个小村子里出来的村姑,玉洲真要娶了她,我们家不得被人笑话死?”
本来两家已经多年没有联系,王玉梅已经默认这桩娃娃亲不存在。
可前两年老爷子竟然私底下叫人打听,和那边联系上了,还每个月从退休金里拨出二十块钱寄过去。
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小村姑,比对自己亲孙子还好。
现在旧事重提,还要让段玉洲娶个村姑,王玉梅心里很难不生气。
提到这件事,段敬远也是头大。
“好了,别说了。”
王玉梅冷哼,“我倒是不想提,可你爸现在想让玉洲去珠县,跑大老远找一个村姑,你说怎么办?”
段敬远道:“就说玉洲工作忙,先推了。”
段玉洲也在部队任职,不过是文职。
王玉梅突然顿住脚步,拉着他的胳膊。
“家里没结婚的,又不只我们玉洲一个,阿砚不也没结婚吗?你说……”
段敬远沉沉扫了她一眼,“你别想,老爷子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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