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咬了口冰淇淋,嘟哝着,“那你以后可别没事来抢我生意。”何沉支着的腿晃了晃,弯腰开始专注解决手上要化的冰淇淋,林蔓咯咯笑他,“你这样还真像只熊。”后来,两人就静静坐着,看着日落西沉,看着车水马龙。一切美好的如一副油画,看着渐暗的天色,不知是谁说了句,“要是能这样一辈子该多好啊。”对方没有接话,只是在黑暗处轻轻的握住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须臾间,酥麻的电流从紧实的躯体传向另一副娇软的组织中,年少时的心动跨越时空终于完成悸动的交接,那年蠢蠢欲动的青春爱慕似是有了下半场的接力。
“她跟你相亲时说自己是个导游,可她分明就是无业游民,每天在陈叔那做豆腐,没事还接点发传单的活,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看上的相亲对象。”
何沉看了眼脸色终于回归正常的林蔓,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是佟小洁吃错了飞醋。
“佟小洁,你有病吧,跟我相亲的根本不是她,而且羞辱别人你很有优越感吗?”
“不是她?”佟小洁也愣住了,“你跟她吃饭,还送她回家。”
何沉气得伸手捋了把不算长的毛寸,痞气四溢的叉着腰大吼,“我的事情你以后少掺和,我喜欢谁,跟谁吃饭跟你有什么关系?”
佟小洁被他吼的有些委屈有些害怕,她慢半拍的也想明白了是自己搞错了,把林蔓认成那天看到的相亲对象,她听人说李婶给他介绍了个导游,瞄到那女的高高瘦瘦的,再见到林蔓就以为是那个人,“就算是我弄错了,她现在就是个整天打小工的人,连个稳定工作都没有,你真的认为她还值得你喜欢吗?”
“你闭嘴。”何沉眼睛里的猩红色出卖了他的情绪,而振聋发聩的三个字,更是将周围路人的目光全吸引过来。
三人成了当下的焦点,林蔓有些不自在,也怕蛋糕店老板看到不高兴。她拉了拉何沉衣袖,“我还要工作。”
何沉歪头看她一眼,眼底的怒意渐渐退去,“佟小洁,我喜欢谁是我的事,不用你管,现在马上请你离开这,别打扰我朋友工作。”
佟小洁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不断打转,她委屈地吸吸鼻子,抹了把眼泪,推开人群转身飞快消失在街角。
“对不起。”何沉压低声音看着林蔓。
林蔓无所谓的摆摆手,“你也走吧,别影响我工作。”
她戴上头套,跟他晃了晃手里的传单,示意她要干活了。何沉宠溺地摸摸她毛绒绒的头,转身去了蛋糕店。
没一会,另一只更高大的蓝色小熊出现在林蔓身边,怀里也抱了一打促销传单。林蔓开始还有些惊讶,但在对方欠欠的摸头动作中明白过来这是何沉。
她隔着头套咯咯笑起来,被何沉轻拍了下头,示意她工作要认真。
天黑的时候,两人手里都空了,林蔓取下头套,坐在花坛边上,捋了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接过何沉手里的冰淇淋。两人并排坐着,望着人来人往的中央大街。
“这个活儿真的挺好玩的,就是除了有点热。”何沉淡淡开口。
林蔓咬了口冰淇淋,嘟哝着,“那你以后可别没事来抢我生意。”
何沉支着的腿晃了晃,弯腰开始专注解决手上要化的冰淇淋,林蔓咯咯笑他,“你这样还真像只熊。”
后来,两人就静静坐着,看着日落西沉,看着车水马龙。一切美好的如一副油画,看着渐暗的天色,不知是谁说了句,“要是能这样一辈子该多好啊。”
对方没有接话,只是在黑暗处轻轻的握住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
须臾间,酥麻的电流从紧实的躯体传向另一副娇软的组织中,年少时的心动跨越时空终于完成悸动的交接,那年蠢蠢欲动的青春爱慕似是有了下半场的接力。
走上社会后再回想曾经,何沉给那段感情的定义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后来大学的女友问他初恋是什么时候?他低头想了想说高三那年,怎么分手的?他苦笑着说被甩。只是这被他单方面定义的初恋,如今正坐在他身边,似是还没有看穿他再次燃起的心思,空气中响起少年清亮的歌声,是有点激昂的《不再犹豫》,
何沉稍稍冷静下来燥动的心又被撩拨起节奏。
他兴奋地仰头,跟着那歌声大声唱起来。
谁人没试过犹豫
达到理想不太易
即使有信心斗志却抑止
谁人定我去或留
定我心中的宇宙
只想靠两手 向理想挥手
问句天几高 心中志比天更高
自信打不死的心态活到老
林蔓捂着嘴歪头笑他,“哎,别人都在看咱们,以为见到俩傻子呢。”
林蔓骑着小电驴去餐馆送完货,出门就看到立在台阶下的佟小洁,看到她出来,对方立刻换上副笑脸,“蔓姐,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林蔓凭白经历了一场闹剧,确定了佟小洁是把她当成了情敌。后来没事还特意跑去谢妈家打听。
谢妈近两年患了阿尔兹海默症,虽然没把林蔓忘了,但经常把事情做得糊里糊涂,她儿子甚至还想给她找个保姆,就怕她乱来搞出事,林蔓回来后无聊时就拿些零食找老人呆会,聊些有的没的。她不确定谢妈知不知道,记不记得佟小洁,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但说出那个名字老人家还是点头应和,“知道,知道,她妈和她一样圆圆胖胖的,母女长像一模一样,她妈是镇上出名的闲话精,挑拨是非一把好手,前些年她在北京念书,她妈给她找了个婆家,让她毕业就回来结婚,据说婆家很富,盖了二层小楼,是做建筑工程的。她书念的不成,也不好找工作,就听了她妈的,结婚没几个月就被男人打回了娘家。为了不让人看笑话,她妈一直让她忍,后来有一次两口子闹起了刀子,进了医院,她妈才哭着同意她离婚。男方自知理亏,给了她点钱,她就在镇上开了家服装店,据说那孩子能说会道,挺能挣的。”
林蔓嘿嘿笑着打趣,“谢妈,我发现您聊起八卦就不糊涂了。”
谢妈生气地拍她,“你说你,自己都养不活,还弄个这玩意。”她指着在林蔓脚边打滚的十一,厌屋及屋的踢了它一脚。
十一呜呜叫着,林蔓心疼的抱起十一,“别踢,它现在还是个小宝宝,受不了这个呢。”
谢妈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纵容的笑,伸手点点她额头,“你说说你,啥时候能长大?”
看着眼前一脸傲娇的圆脸女孩,林蔓从她悲哀的婚姻故事中抽离,抬眼淡淡地回应着她,“不必了。”
“蔓姐,是我搞错了,最近好多人给沉哥介绍对象,我看成了你,真对不起。”
“行,我接受你的道歉,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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