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新婚前夜,我绿了皇帝后杀疯了叶零榆裴陵游的小说是一本非常优质火热的小说,小说书名是《叶零榆裴陵游小说》,推荐大家阅读。
“你故作谨小慎微,以彰显身处困境之危,不过是想以救命之恩相挟,诱我主动关怀,步步追溯。”“你的目的,就是要我主动宽恕你之前的设计引诱之罪……”叶零榆心里咯噔一声,“上皇,小女……”裴陵游冷漠打断,“叶零榆,看在你又救我一命的份儿上,你还有一次坦诚直言的机会。”话里话外,信息量颇大。
“没有否则。”
鬼卿冷面掀开帘子:“半个时辰,全数奉上。”
说完就走,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可他背后,刀伤剑痕遍布。
蓝黑色的锦衣已经被鲜血浸透……
叶零榆眉心一蹙:“他……”
“让他去吧。”虎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上皇遭遇刺杀,是鬼卿护卫不力。现在不让他做点什么,那家伙会疯的。”
主子行踪,低调隐秘。
除了贴身之人,根本没人知道他藏身何处。
此行赶赴李家村,本是临时之举,又藏于大山密林之中……若无内应,那些杀手不可能悄然围攻而来。
思来想去:主子前脚乔装寻人,后脚便被杀手围攻……
巧合太过!
叶零榆很敏锐:“上皇被刺杀,跟我有关?”
“三小姐多虑了。”虎杖抬眸,一脸老实虔诚,“长鹰请您前来,是为上皇救命。”
长鹰?
叶零榆想到那张黑鹰面具,心下了然:那家伙,果然是太上皇派来找她救命的!
既然他是太上皇的人,那夜却偷偷摸摸查探皇帝,也许是太上皇对新帝起了疑心……
所以,她更不能让裴陵游死在这里。
敌人的敌人,就是最好的朋友!
……
晨光熹微,浓郁的药味和血腥气交织在车厢里。
男人浓密的睫毛忽然轻颤。
“上皇醒了?”叶零榆打个盹的功夫都以指搭脉,生怕错过了男人丁点的气息变化。
所以他一醒,她也跟着醒了。
“……你?”裴陵游微微一动,手腕处传来少女指尖细腻温热的触感。
不经意间触动了某根敏感神经,让他本能地抽出手。
迅速而果断,躲瘟神一般!
“……”叶零榆愣了一下:再见救命恩人,太上皇的态度怎么怪怪的?这是怪她‘冒犯’了他的龙体?
第一次救人,她把人衣服都扒光了,也没见这人醒来时皱一下眉头……
刚刚那反应,莫名让她想到那晚‘强迫’长鹰时的情状。
尤其是裴陵游和裴云峥这对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本就生得相像,眉眼间更是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往常他们一个温润如玉情绪内敛,一个清冷高贵气场外放——截然不同的气质,让人不自觉忽略了两人的相似之处。
“上皇恕罪。”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这位还是顶尖的人上人……短暂的惊讶后,叶零榆没有一秒犹豫就果断行礼认错。
“小女救人心切,并非不顾礼数。冒犯之处,请上皇责罚。”
“叶……三小姐?”裴陵游眉眼间噙着一抹迷茫之色,好似刚刚认出她一般,久病的声音沙哑低沉,不辨喜怒.
“你又救了我一次。”
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疏离感。
“上皇安然无恙,便是万民之福。”不知为何,叶零榆再见太上皇,心头多了些莫名的畏惧和不安.“救得上皇一命,此乃小女应尽之责,亦是小女之福。”
纵然男人生得宛如画中谪仙,只是如今这画作褪去了华丽的颜色,只余苍白的寡淡水墨。
弥漫着浓浓的死亡气息,暗黑又冰冷。
“许久不见,三小姐变化颇大,方才险些没认出来。”裴陵游淡淡打量她,像是经久不见的故人,视线随意又不失分寸。
尽管他说着平易近人的寒暄之词,姿态依旧给人以高不可攀的距离感,尊贵又淡漠。
“小女出身乡野,初次见面时不懂规矩,举止粗放,让您见笑了。”
叶零榆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却又理不出头绪,只能中规中矩地答:“承蒙上皇恩泽,小女得归将军府,受教于父母膝下,勉强有了些许长进。”
“你本是将军府嫡亲血脉,此恩非我所能。”裴陵游收回打量的视线,神色疏离,“为你和皇帝赐婚,才是我对三小姐的报恩。”
顿了顿,像是随口一问,“近来缠绵病榻,终日昏沉……还不知道你和皇帝可大婚了?”
“上皇,小女有一事相求。”叶零榆借机跪求道:“陛下心有所属,小女亦不愿入宫为后。请上皇收回成命,许小女与陛下退婚。”
“为何?”裴陵游微微起身,靠坐在软榻上,黑眸沉静,“我倒听说,你与皇帝情深意笃。”
情深意笃?
叶零榆一阵恶寒“……不知,上皇从何处听说的?”
“皇帝曾亲书请罪:言及三小姐身体抱恙,需推迟婚期。”裴陵游看过来,似有不悦,“我看三小姐面色红润,不像‘身体抱恙’……”
叶零榆双手交叠膝前,面带辱色:“上皇,小女非是身体抱恙,而是半月前在将军府夜宴被人下药,夺去清白之身。”
“陛下为给上皇冲喜,不肯取消婚约,但小女自知污秽,不敢高攀。”顿了顿,她含泪抬眸,神色破碎不堪。
“小女救上皇是医者仁心,非为强求报恩。请上皇收回成命!”
泪意盈盈,点缀于黑曜石般的清澈双眸之中,更显几分柔弱可怜……
若非裴陵游当夜亲历此女强势将他扑倒,此时怕也忍不住心生动容怜惜,有求必应。
男人递给她一张手帕,看似温情相待,实则冷漠无情,“圣旨已下,抗旨是杀头之罪。你若不嫁,只有死路一条。”
“……”叶零榆知道退婚不易,但没想到裴陵游这般冷漠绝情。
与初次相救的报恩之举,天壤之别。
她哪里惹了这位贵人吗?
“怪我残忍无情?”裴陵游问得直白。
叶零榆愈发谨慎,“小女不敢。只是……不知小女哪里惹得上皇不悦,烦请示下……”
“你倒是大胆,敢当面直问!”裴陵游面无表情道,“三小姐,我最讨厌自作聪明之人!”
叶零榆身形一僵。
“自我睁眼起,你一言一行皆有扮相,或柔弱可怜,或乖巧恭谨,亦或耿直无辜……”裴陵游冷眸以视,字字诛心。
“你故作谨小慎微,以彰显身处困境之危,不过是想以救命之恩相挟,诱我主动关怀,步步追溯。”
“你的目的,就是要我主动宽恕你之前的设计引诱之罪……”
叶零榆心里咯噔一声,“上皇,小女……”
裴陵游冷漠打断,“叶零榆,看在你又救我一命的份儿上,你还有一次坦诚直言的机会。”
话里话外,信息量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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