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召幸冯润的旨意传到昭阳殿。冯润暴跳如雷,痛陈她长时间装病的不易,说到气急处,差点把满砚的墨扣到冯清头上。冯清委屈得像一只挨了踢的流浪猫,忍泪道:“我哪儿知道你在装病?装得那么像,谁都会当真啊!”冯润怒不可遏:“当然要装得像!连你都糊弄不了,我还能糊弄外人吗?”“那是为什么嘛?为什么你要装病?”“为什么不装?我们两个有谁是自愿进宫的?当然能躲一天是一天呀!”冯润快被她的蠢钝气晕过去
翌日,召幸冯润的旨意传到昭阳殿。冯润暴跳如雷,痛陈她长时间装病的不易,说到气急处,差点把满砚的墨扣到冯清头上。冯清委屈得像一只挨了踢的流浪猫,忍泪道:“我哪儿知道你在装病?装得那么像,谁都会当真啊!”冯润怒不可遏:“当然要装得像!连你都糊弄不了,我还能糊弄外人吗?”
“那是为什么嘛?为什么你要装病?”
“为什么不装?我们两个有谁是自愿进宫的?当然能躲一天是一天呀!”冯润快被她的蠢钝气晕过去。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一味逃避,终究不是办法。”冯清不觉得自己愚笨。
冯润无力与她辩驳,稍一撒手,墨汁全倒在了她的眠床上。冯清目瞪口呆,反应片刻后,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吵得冯润万分烦躁,她悻悻地走出门,独自到鹿苑台躲清静台下,青草肆意疯长,随风乱摇,好像奇形怪状的野兽驮着满背绿茸茸的毛发,无所顾忌地奔跑着冯润心乱如麻,只朝天上看,见一群大雁排成人字穿过云丝,云像一条细长的鞭子,刚好在“人”
字的交汇点横插一杠,让它变成了“大”字突然间,前排的一只调转头来,仿佛眷恋云丝一般,用自己孤零零的褐色远影点缀在云丝上,使得“大”
鹿群仍低着头,表情麻木地啃食艾蒿,不曾发出一声“呦呦”
恨也无奈。除了昭阳殿,她无处可去。她几乎要抱着一种壮士断腕的决心去侍寝了。好在日落时分,癸水恰逢其时地来临,令她喜出望外。她一路轻灵地回到昭阳殿,进殿那一刻,看见冯清猛然打了个哆嗦。
她终是动了恻隐之心,准许冯清来跟她挤被窝。
可惜,癸水三天以后就没了,至少一个月内,不能以此为由推脱侍寝。她打定主意:与其交给陌生的男人,不如交给自己。
她扔掉弄脏的衾被,从双三念那里弄来一床簇新的被子,给冯清的眠床铺得整整齐齐。
“赖我也赖得太久了,早该自己睡了。”
“为什么呀?两个人一起睡,挺暖和的。”
“都快入夏了,还要什么‘暖和’?自己凉快去。”
“好吧。”冯清依依不舍,撇嘴嘀咕,“明晚我就自己睡。”
“什么明晚?就从今晚开始。你晚上睡觉不老实,老爱抱着我,还手脚并用的,缠得我喘不上气。”冯润气呼呼地找借口。
“哎呀,就再多睡一晚嘛。”冯清撒娇。
“不行!我有大事要做。”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大事?”
“等你长大就懂了。”
深夜,纤纤细指化作柔软而坚定的藤蔓,伸进幽湿谷地的温暖花苞。先是两根手指并拢,略有闷闷的胀痛,等她渐渐适应,黏液涌出,花汁流溢,第三根手指试探着加入其中。一滴滴,一点点,花苞将藤蔓完全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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